他这人有职业病,去哪都会备着药,酒店也是凌家的财产,要什么有什么。温修远赶到的时候,白言非已经出了一身冷汗,睡衣都湿透了。

“你这……”温修远看到这一地的狼藉,瞬间就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你确定只有胃病需要我看?还有没有别的地方?”

凌泽宇沉默了一会,说:“我昨晚有些狠,说不定那里也受伤了,你开点药让他抹一下吧。”

温修远简单的诊断了一下,他摇摇头:“送医院,这时候你还等我回来做什么?医院里的设备更好。”

凌泽宇不再犹豫,他把晕倒的白言非抱起来,温修远在前面开着车。白言非的脸色苍白的像是一个精致的娃娃,但这娃娃被他伤的遍体鳞伤。

等红绿灯的间隙,温修远通过车镜看到了凌泽宇的表情,他笑了一声:“原来你也会紧张他啊?我还以为你无所谓呢。”

“他要是出事了,我也麻烦。”凌泽宇收回了目光,没再看着白言非。

“你怎么把人弄成这样?这不像你啊,你向来都节制,怎么这次……”温修远沉默了一会,又说,“他身上还有胃病,你就这么舍得?”

“他喝酒了。”

“疯了?胃病这么严重还喝酒?”温修远错愕地回头看了一眼,红灯之后,后面的车疯狂地摁着车喇叭。

凌泽宇被滴滴作响的喇叭吵的有些心烦:“我给他点的酒,魅惑之夜。”

“呵,难怪。说不定得洗胃,他身体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你玩的时候悠着点,到时候人没了,你哭都没地方哭。”温修远把车停在了医院门口,这医院是温家投资的,也算是他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