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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非催促着奶奶让凌泽宇把手续办好，签下名字之后，白言非才松了口气。

看到白言非这模样，凌泽宇只觉得搞笑，难道白言非不知道，只要他让白氏破产了，这股份在手上，也是几张废纸而已。

“小飞有消息了吗？”

“在国外，我不知道在哪。”

“苏楷告诉你的？”

凌泽宇本来只是一句开玩笑的话，但是白言非却紧张了起来。

“学长不是苏家的废物吗？你觉得有可能他会知道吗？”

“也是，你就只配和这种人成为朋友了。”凌泽宇没有一句不是挖苦的话，自从白言非开始对他冷淡之后，他看白言非哪里都不顺眼。

尤其是陆千亦居然还跟白言非交好，他更觉得奇怪了。就这样的废物，居然还有人能看得上白言非？

“晚上有个饭局，你也一起来。”

“我不去。”

“你觉得你有说不的权利吗？”

白言非沉默了，他确实没有说不的权利，但是他有反抗的权利。

晚上被化妆师精心打扮了之后，白言非不知道自己要出席什么样的场合，凌泽宇也没告诉他，只是要他能不说话就别说话。

去了之后他才知道，原来他只是充场面的。

每个人的身边都有一个男生，除了……

坐在沙发边缘的陆千亦独自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