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云生眨了下眼:“我出生的医院叫白云医院。”
“呃……”因为出生的医院叫白云医院, 所以取名应云生?
怎么就没取名叫应白云呢?
应云生将斗篷扯回来,问道:“你看到纪礼了吗?”
简明远愣愣地抬手一指:“刚刚好像往卫生间去了。”
应云生怔了一秒,忽然转身就走,踏出礼堂的那刻更是直接跑了起来。
“哗啦”推开卫生间的门,他抬起头,猛地停住了脚。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雨,里面的窗户开着,暮秋的雨丝被风卷着往防盗网里飘,红色防滑地毯尽头的工具间门大敞,墩布和海绵拖把东倒西歪,有两把甚至倒在了外面。
纪礼就站在工具间的木门前,半边身子因为靠窗被淋湿了不少,抬头看向他因为呼吸还没平复而剧烈起伏的肩膀:“跑那么快干什么?”
应云生往工具间看了一眼,没看到里面有人,缓了缓语调:“没什么。”他下意识想把对方从飘雨的窗户边拉开,“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纪礼:“看看这里面能不能藏人。”
应云生抬起的手忽然僵在半空。
“我之前经过我们班的位置,看到祝屹的衣服全湿了。”纪礼说,“他一看到我就开始发抖,还说他曾经在被关在这里的工具间。”
是被关过,就在表演开始前,纪礼拧开门走进来,替他拆纱布戴手套的那段时间。
两相无言,空气中的寂静越来越厚重,几乎压抑得人喘不过气。
最后是纪礼开了口:“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