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僮：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了。

为何是倒数第二，因为班上有个学霸交白卷，相当于他是倒数第一。

一旁的髙亦行将他试卷，整理一翻，皱眉，有些不敢信道，“二百一？”

艾僮尴尬的埋头，干咳一声。

“数学二十分，相当于零分。”髙亦行有些绝望。

猜中四道选择题，跟零分有什么区别，英语猜中五十分，运气不错。

这上大学，堪比难于上青天。

高亦行皱眉，一直未舒展开，艾僮见状，忍不住心疼，轻拉他衣角，开始撒娇，“恩人~”

艾僮的撒娇，高亦行坦言，他有被可爱到，决定安抚他，顺顺他毛发，有些意外，艾僮的头发，好顺好滑。

艾僮愣神，下意识挡住脑袋，阻止高亦行摸头，二人对视片刻，艾僮又弯了眼角，松开手。

高亦行也松开手，他能察觉艾僮的戒备，但、艾僮对他容忍度很大，只要是他，艾僮似乎一切都在妥协。

桌上的试卷，他没看进去，对艾僮的事，总觉不对，又思考不出所以然。

他也能察觉他的不对劲，摸头发这种事，他当时伸手，他都懵了，他头一次摸头，感觉很不错。

凝思至此，高亦行微微蹙眉，看一眼时间，起身走出教室，点开甜品店老板电话，问甜品店招到人没。

老板让他把今天工作做了，明天来新人。

“……”髙亦行。

面对身后的小尾巴，髙亦行无奈一笑。只得对他招手，让他上前。

让他在办公室门等他，他进去那请假条。

一起走出校门，路上，高亦行忍不住开口，“我去辞职，你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