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飞机，他们打车直接去繁华里。

在路口简单买些水果就回家了。

“爸、”

“叔叔、”

高常杉错愕片刻，随即应声道，“诶，进来坐。”

简单闲聊几句后，高常杉喊住高亦行回房，有话单独跟他聊。

懂事的艾僮，坐在椅子上看电视，玩手机。

房间内，高常杉让他打开柜子。

高亦行听从指令，一步一步，发现好多陈列老旧照片，不过都是艾天扬的照片。

这些照片被封印二十多年，早该丢掉的。

高常杉自嘲，“艾天扬是怎么跟你说的？”

“是小僮告诉我的，说你为了救艾叔叔才受伤的。”

闻言，高常杉凝思好长一段时间，才又开口。

“当时情况紧急，来不到想太多。”

“当年，我在春风得意时，也是心高气傲，遇到新来的监工，我一次都没去看过，讨好上司，在我这是不可能的。”

“直到他动了我图纸，我去找他理论。”

听故事的高亦行忽然抬头，只见高常杉停顿。

“你知道一见钟情吗？就是那一眼，我就喜欢上他了，不然谁愿意搭理一个新出炉的小毛头。”

“他是真桀骜，也是真自大。”

即使后半部分，他不说，高亦行也能猜出来。

父子俩沉默了。

良久，高亦行缓缓开口，“爸，那你……”

“陈年旧事，见到小僮让我恍惚，才想起艾天扬的事。”

忽然，高亦行又问道，“那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