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好的。”

一对熟悉的身影从眼前而过，艾僮忍不住问道，“你说方次跟他脑残粉？”

“有可能。”高亦行凝思片刻回答。

艾僮不住大笑，“我就说，方次直不了。”

“你很开心？”

艾僮丝毫不掩饰，一本正经，“当然开心，就跟柠檬许愿成真一样开心。”

“？”高亦行。

艾僮认真给他解释，“你是不知道，柠檬追人，受苦受难一群人。”

“做月饼、买苹果、挖树，你想象不了，柠檬丢给我一铲子，让我挖树，还得去买圣诞装饰，还要去种树。”

听艾僮口气，就得知他们的不易。

“很浪漫。”

“浪漫？你是不知道夏灼他，有多过分，完全不接受柠檬的心意。”

闻言，高亦行无奈一笑，语重心长道，“很正常，不喜欢，就不会接受。”

“柠檬这么好，便宜他了，还不接受。”

艾僮情绪有些激动，高亦行没立马反驳他，而是让他冷静片刻，才发表他观点。

在遇到他之前，穆恩对他的种种。

比如投食是最基本的。

每日送他回家。

送他各种小礼物。

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一枚强求，只会取得反结果。

全进入耳中后，艾僮内心不爽，有些阴阳怪气，“坐了一年后座。”

“……”高亦行。

“相当于，抱了他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