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暮灯点点头。
他亲眼见识过藏匿在沉船中的幢幢黑影,知道一旦被那些东西缠上,普通人多半难以逃脱,结局就只有一个“死”字。
“能不能暂时把那座岛封了?”
青年看向自家师傅,“真的太危险了,万一再有人出事怎么办?”
“别担心。”
萧潇笑答:“几个开发商已经和当地政府通过气了,在彻底摆平那些玩意儿之前,暂时不会让普通人再上岛,也禁止在周边水域潜水。”
他伸出食指,擦过阮暮灯眉间的皱褶,“而且这些事儿都有那些‘专业人士’负责收拾,出不了岔子的。”
“嗯。”
阮暮灯好像一只被顺毛的大型犬,乖巧地垂下眼,感受着自家师傅留在他眉心的那点微痒的热度,“这样就好……”
说着他想了想,又说道:“还有一件事,我有点儿奇怪……”
“啥事儿?”萧潇问。
“就是舒耀嘴角那儿……”
阮暮灯想了想,“虽然当时医生说那只是普通的疱疹感染,但我用慧眼观察时,能看到一层丝丝缕缕的黑气萦绕在伤口上,感觉不像是普通的生病。”
“啊,那个哦……”
萧潇无趣地一撇嘴,“他不过是应了了那句‘是非只因多开口’而已。”
阮暮灯表情有些迷茫。
“你听说过‘口业’吗?”萧潇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