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愣了一下,不大好意思:“室友,特好一大哥,”提到陈光,他不经意就笑了,“这世界真他妈有干净人,就那种……特别暖,对你好也不图什么,给你个东西吧,不值钱,但别地儿得不着,你明白吧?”

“得了得了,”冉东辉不爱听,踢着他的脚,“赶紧走,一会儿真有人来。”

“不是,什么妞儿啊,还不能看,”林森翻着眼睛瞅他,赖着不动,“你弟我半个多月没开荤了,跟你这混一口,行不?”

“鸭,”冉东辉直说,一点没有委婉的意思,“你要是能硬,就一起啊。”

林森张大了嘴,半天,给了他一句:“我操你妈,”他把雪茄扔桌上,痛快站起来,“我老姨要是知道了,弄死你!”

“玩嘛,”冉东辉搭着他的膀子,送他到门口,“都跟她说好了,一到三十就结婚。”

叮咚,这时门铃响,冉东辉也没避讳,直接拉开门,外头站着个干净利落的小伙子,门一开就习惯性地叫:“老板……”

后头的话卡在嘴里没出来,陈光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呆呆杵在那儿。

林森也瞪着他,那个窄小的颌角,那些新鲜的伤口,真的是他,穿的就是他平时在家那件t恤,包上拴着九日山的拳套,显然刚从拳馆过来。

冉东辉以为陈光吓着了,把林森推出去,侧身让他进屋:“他不是,就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