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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陈醉发出些声音,探着脖子,露骨地在他胸膛上蠕动,眼睛只睁开一条缝,看不清眼仁,撒娇地说,“张开……嘴张开!”

钱文正盯着他,露出恐惧的神色,对这个人,对他排山倒海的欲望,和他们即将要去的未知地方,他怕了。

陈醉兀自沉醉在他的男子气中,单手捧着钱文正的脸,急不可耐地,在他脖子上吸吮,边吮,边拿胸膛轻轻撞他:“把我……把我想成女人。”

他不知廉耻的,居然这样说,钱文正一低头,在他宽敞的睡衣后领里,看见一片泛红的白背:“女人……能开荤,”他倏地往里吹一口热气儿,看纤薄的丝绸布料春水般皱起,“先生,你不能……”

陈醉软绵绵地扒着他,不服气地动了动嘴角,钱文正等他说出那种话,但他羞赧地靠在他肩上,只是说:“你不懂,不懂……”

他说的,好像他懂一样,钱文正皱起眉头,忽然意识到,也许他真的懂,如果不懂,他不会浪成这个样子,他有过……别的男人吗?

“阿福,别怕,”陈醉两手搂上他的脖子,喷着热气,和他脸贴着脸,含着口水在他嘴唇上弄,一下一下,想把他舔开,“听话!”

钱文正疑惑着,愤怒着,顺了他的意,嘴刚张开,陈醉的舌头就翘着尖儿钻进来,用在别的男人那儿学来的脏东西,骗他,勾引他。

“哼……哼!”钱文正喷着粗气,急躁、甚至有些粗鲁地揉搓陈醉的肩膀,揉得他疯了似地在他怀里摇摆,无所不用其极的,胡乱搅动舌头。

第一次,钱文正感觉到了冲动,来自下身的,无耻的冲动,他不知道怎么排遣,握着腕子搭住陈醉的屁股,把他托上来,往自己身上抱,陈醉岔着腿,有些夹住他的意思,嘻嘻笑着,弄乱了他的头发。

他们在狭窄的墙壁间蹒跚冲撞,踩得地板嘎吱响,撞得裤裆里湿淋淋的,腿上突然绊了一下,钱文正抱着陈醉载倒在矮木床上,好大一声,他们静下来,急喘着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