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感觉到,他的成绩下滑了,他离他的终极目标,铁岭职业技术学院的大门更远了,而这个趋势,从开学换到这个和小马一过道之隔的座位就开始了。

他转头看向那个来自村子底层的家伙,要不是大哥当政后倡导人尽有学、节约办学的教育理念,他这样没背景没靠山的穷屌丝根本没资格和自己共处一个空间。

啊,光屁股的奶宝又要舔奶了,小马抓着衣领不让,奶宝就蹬着小短腿,抱着小马的脖子嘬他的嘴,这一整节数学课,老五就在看奶宝嘬嘴嘴,嘬完嘴嘴揪奶奶,揪完奶奶再嘬嘴嘴中渡过。

下课铃响了,二坎沟高中的校花,村兽医站王站长的千金翠花,推了推头上新买的艳粉色发卡,款款向老五走开。

小马也离开座位,两手拖着奶宝软绵绵的小屁股,向门口走去,这时高一年级的座位里走出一个人,是种粮大户李铁牛的独生子强子,老五一眼就认出来,他新挑染的发色是四哥杀马特发廊里最贵的一款!

强子向小马走去,事实上,老五发现他纠缠小马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小马!"老五喊了一声,他决心和这个寡妇家的孩子好好谈谈奶宝嘬嘴嘴揪奶奶的事,当然,这都是为了自己的学业。

那么,q2:老五应该把这个重要的谈判地点约在哪里呢?

教学楼背后的旱厕,或是

放学后的寡妇家,或是

支书家承包的苞米地,九月,苞米长势正好。

老规矩,热评第一,截止明天中午十二点。

【3】

6月12日下午2:28

小马跟老五走出教室,怀里抱着奶宝,他不想跟他走,又不敢说不:"还有课呢广课了"

老五到操场的大柳树上解下他的淘宝款山地变速自行车:"我不差这两节课,至于你,上不上有区别吗?"

小马就不吱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