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寡妇美滋滋的,觉得这个全村最有权势的男人这么耐得住,肾精肯定固得很,要不是炕正占着,她真想把他拽到屋里去。
老大听小马不在,转身想走,一扭头在柴火垛边看见老五的山地车,眉头皱起来:"老五在屋里?"
马寡妇一惊:"没、没有……"
老大要往屋里闯,马寡妇赶紧拦着,边拦边喊:"老五不在,真不在!"
马寡妇明显是在放风,屋里肯定没干啥好事!
老大推开她,一脚把门踹开,冲进南屋一看,愣住了。
老大一张炕,牡丹花的双人大被铺着,小马从被子里露出个小脑袋,脸蛋红扑扑汗涔涔的,战战兢兢看着他。
和那张巴掌脸不成比例,被子底下隆起个挺大的身躯,老大太阳穴突突直跳,压着怒火问小马:"这么早就睡啦?"
往床里一看,两套衣服裤子卷在一起,还有几个软塌塌的套套。
老大眼前一黑,差点站不住。
"村长,你、你咋来了?"小马小声小气地问好,在被子里动了动,一动,露出一对光溜溜的肩膀轴,和锁骨上一个新鲜的红印。
老大在炕边坐下,伸手去摸那个印子,湿漉漉的还带着口水。
小马低头看,轻声说:"让蚊、蚊子咬了个包。"
"这蚊子,"老大痛苦地抓了一把头发,猛地把被子掀开,"可真毒啊!"
只见小马粉白粉白的小身子上趴着个光屁股的大个子,狼狈地撅起来,一张欲火焚身的脸,是老五。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