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回到别墅,坐在大红床上掉眼泪,奶宝抱着他的脖子,拿小手一点一点给他擦,奶声奶气地安慰:"他不睡,奶宝睡,睡一辈子!"
小马托着屁股把他抱到胸前,亲了亲他的小脸蛋:"奶宝长大了,像老五那么高了,就不能和我睡了。"
"那……那奶宝,"奶宝急得直抓手指头,"永远不长高!"
这时楼下有动静,老二回来了,进屋拿着一瓶老龙口和两个玻璃盅,一看小马的样子,猜他可能是去找过老五了,啥也没说,把盅满上,坐到他旁边。
"本来想买个什么干红、干白,后来觉得还是老酒好,老酒喜庆,"他把一只盅塞到小马手里,"来,咱俩来个交杯。
"我不跟你喝。小马把酒往回推。
老二一把握住他推杯的手:哎,洒了,"接着凑近瞅他的小模样,"伤心啦?伤心就抿一口,一醉解干愁。"
一醉解干愁,小马端着盅要往嘴里灌,老二赶紧把住:"哎哟我的祖宗,喝多了头疼!抿一点,意思意思。"
小马按他教的,在酒皮儿上嘬了一下,那么一下,嘴就烧红了,腔子也辣得疼,身上的疼多,心里的疼好像就少了。
老二特烦人,端着杯从他臂弯里穿过去,偏着头,着迷地从眼尾打量他,把交杯酒一口吞了。
老马死得早,小马生活里没有过成年男性,一下被老二的爷们儿气镇住,又想起老五的绝情,心里难过,学着也一口干了。
干完了就开始咳,脑袋也昏昏沉沉,红着脸靠在老二身上,软绵绵地说"还要……"
老二把他放平在床上,站在床边脱衣服,岁数小不能干事儿,搂搂抱抱总是可以的。
脱完自己的他又脱小马,柯基屁屁的小短裤从屁股上扒下去,里头居然没穿裤衩,老二皱眉:"宝儿,你裤衩呢?"
这一分神的功夫,奶宝爬过来,看着他哥红得不行的小奶头,张嘴就叼,小马哼了一声,难耐地支起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