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电视声没了,灯也黑下来,有蹑手蹑脚的响动,然后被子掀开一条缝,一个滑溜溜热乎乎的东西挤上床。
老五打了个哆嗦,小马光着屁股钻到他怀里,用叹息一样的声音说:“今天是15号。”
他们说好的,15号,最后一天。
老五突然用力抱住他,用力得甚至有些粗暴,小马被他掐着喉咙压到下头,发出了无措的哼声。
“奶宝……”老五发狂地亲他的嘴唇,这不是第一次,却比第一次还惊心动魄。
“睡着了……”小马尽量让自己柔软地舒展开来,虽然他很害怕,怕这样凶猛急躁的老五。
之后就是那些事,他们尝试着做过,在东方红录像厅,在寡妇家的炕头上,那些青葱无知的岁月,仿佛就在昨天。
“啊啊!”小马尖叫,泪水顺着眼睑淌下脸颊,立刻被老五殷勤地卷进口腔,律动、摩擦,两具火烫的肉体,一处绷得发疼的入口,还有血、快感和伤口。
老五当他是第一次,耳边的呼救、手掌下的颤抖、背上的指甲印,那些胡乱而就的吻,都不是假装的。
人的一生可能只得体会一次真正的快乐吧,对老五来说,就是现在,是眼下。
“老五……”小马在哭,越是疼,越是把害他疼的这个人搂得紧紧的,一遍遍叫他,叫他记住自己。
“我在……我在……”老五伏在他身上,用一种原始的力量、一份刻骨温柔,直到满头大汗,直到失控释放,然后陷入沉沉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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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叫,天还没亮,这时是一天中难得凉爽的时候,老五愉悦地翻了个身,胳膊一揽,却扑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