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笑着,把咖啡泼到过我头上,导致电路短路返修了两周,他还这样笑着,抓着我的腕子吸过我的指头,搞得我手上全是他的奶味,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范太太在教训他,为他昨天揪了邻居家美玲的头发,他哭了,边哭边擦眼睛,擦得脸蛋红彤彤的,看见我,他一下子张开双臂,喊着:“j!”
我知道,这是撒娇,可我是个机器呀,于是漠然转身。
他哭得更凶了,冲着我嚎啕,范太太轻轻打了他一把:“你找靠山也没用,坏小子!”
按照我的系统分析,他这有表演的成分,可奶声奶气地被呼喊着,撒泼打滚地被要抱抱的时候,我的电路板好像是哪里接触不良了,各种奇怪的指令在主程序里穿插,弄得我我莫名其妙就转回身:“太太,”我说,“昨晚你让我提醒你,今早润家超商有打折。”
“哎呀,差点忘了!”她显得急切又兴奋,用细白的指头戳了戳那小子的额头,“好好反省,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范太太匆匆走出房间,没等我目送她离开,那小子就从床上爬下来,死死抱着我的腿,这是要我蹲下,我就蹲了,仍然没等我的处理器作出下一步反应,他整个人热乎乎地把我搂住,戴着一股甜甜的奶味。
我没有嗅觉,却模模糊糊地觉得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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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