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良心里发怵,怕这条眼镜蛇发现他和陆路的恋爱关系。
“都领回家了,你们关系很好吧?”
尹良戒备地盯着他。
“能说上话?”
这尹良就听不懂了,露出疑惑的神情。
“是这样,”陈秘书松了松腕上的手表,海鸥牌gg开放四十周年纪念款,尹良爸爸给的,“他爸爸陆拓是我们一直想接触的知名企业家,陆氏集团虽然注册在我们市,但他关系在中y,人也常年在海外,市领导一直想接触……”
他用一双细长的眼睛看着尹良,暗示意味明显。
尹良松了一口气:“陈叔,你搞错了,我那个同学就是普通人家。”
陈秘书翘起二郎腿:“不叫陆路?”
尹良心头一跳:“是、是叫陆路。”
“那就对了,”陈秘书笑笑,“上次新年,我陪你爸爸去工商联团拜,这个陆路正好在,我这眼力,这么重要的人不可能记错。”
尹良惊愕地看着他:“你说他爸……叫什么?”
“陆拓,”陈秘书想点烟,夹着黄鹤楼比了个大拇指,“zheng商两界是这个,我们要是能接触上,明年,你爸爸还能再上一上。”
尹良一时茫然,视线落在陈秘书的烟盒上,中南海的盒子,装的却是黄鹤楼,他爸爸也是这样,一对虚伪的功利野兽。
原来,陆路和他们是一样的。
尹良离开家,骑着自行车游荡,好几次拿出手机,都没勇气打给陆路,他怕知道真相,怕陆路这样一个完美的梦突然破碎。
煎饼车、world execute 、棒棒糖,全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