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果儿小声啜泣,兰十七的指头探到入口,在那一圈嫩肉上细细地揉:「平时口儿就这么开着?」
「嗯嗯,」花果儿扭着屁股点头,「痒得厉害的时候,合不上。」
兰十七伸手进去,一次两根指头,花果儿毫不吃力,像个阅人无数的小妖精,湿漉漉把他夹住,一夹住,兰十七就感觉到了生机勃勃的什蛸卵,一丛一丛,波浪般往手指上挤压过来:「要是成不了胎……」
花果儿没听见,脑子想的全是屁股里那两根手指,无意识地拿脚缠着兰十七的腿,晃着细腰?想快活。
兰十七插着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把屁股掰到最开,长手指全戳进去,在里头用力抽动。花果儿全身汗津津地,轻声哼哼,拿额头、胸脯、阳物拚命蹭他,手虽然把他抓着,但早不搓了。
「成不了胎的话,」兰十七觉得浑身的阳气都汇集到那根东西上,盘旋着,膨胀着,想爆发,「要解痒,只有一个办法。」
花果儿晃着屁股往他手上坐,白花花的小屁股咕咕唧唧直响:「什……什么办法?」
兰十七抽出手指,让他体会那种空虚:「日日与男子交媾。」
「交……媾?」花果儿不懂,只觉得屁股里难受,不要脸地抓起兰十七的手指,胡乱往屁股缝里戳。
兰十七入迷地看着他,看他明明什么都不懂,却这样淫乱饥渴:「就是让男子把你作女子奸弄,一日一次。」
花果儿愣住:「那……那不是……」他坚决摇头,「不行,我只跟大傻做那事儿,别人不行。」
听见「大傻」两个字,兰十七危险地瞇起眼睛:「那你觉得我们现在这样,是在干嘛?」
花果儿傻傻地看着他:「不是……修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