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穿的病号服伊斯里还是有点印象的,这是西亚大陆最东边一所精神病院的专门为病人设计的。
但是现在是怎么回事,东边的精神病人怎么会到市中心,甚至是攻击群众。
跟他们讲道理很显然是行不通的,伊斯里暗自“啧”了一声,眼睛急速的观察着四周可以逃跑的地方。
下一秒,伊斯里便将塞希尔一把捞起,朝着二楼隔间跑,至少哪里还有窗户。
塞希尔现在整个人都是僵硬的,脑子里的一切事物都是一团乱麻,仿佛自己在一次回到了屠宰场,杀人不眨眼,浓郁恶心的血液顺着地面慢慢散开。
伊斯里速度很快,在那些人上来的前一秒,就将自己和塞希尔塞进了一个房间里。
被抱在怀里的塞希尔紧紧的拉着伊斯里,声音一顿一顿的,似是掉了帧的木偶一样:“为什么,一直都是我?”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顿时让伊斯里不知道该如何恢复,外面已经开始接连的想着枪声,他们誓不罢休的都想要将他们找到。
伊斯里带着塞希尔挪动到窗边,外面的人已经跑的寥寥无几,只剩下极个别大胆的人还在外面看着。
枪声近了,等不急了。
伊斯里抱着塞希尔,一把推开窗便从二楼跳了下去,还在恍神的塞希尔突然被眼前一阵刺眼的太阳照到,顿时瞳孔骤然缩进。
他喊道:“伊斯里!你疯了!”
但幸好,下面至少有一个像帐篷一样的东西,为了不让塞希尔受伤,伊斯里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背靠着摔了下去。
骤然疼的慌,伊斯里摔下去的四五秒都是没有意识的,周围的人四散开来,看着两个从二楼跳下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