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里显然是知道的,如果光不吃饭,那人会坚持很久,甚至更长时间,但很明显,这只恶魔等不了这么长时间,他要让小鸟感受到死亡的威胁。
伊斯里撇了一眼躺在笼子里的塞希尔,唇角往后牵了牵,再次关上门走了出去,他又故意往后拖了一天。
快要不行了。
第二天,塞希尔蜷缩着身子缩在笼子边,眼前的事物也开始变模糊起来,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就连嗓子也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
伊斯里推开门,托盘上除了早上洗漱用搞得毛巾,还有一杯清水,这对塞希尔来说,这意味着能救他的命。
听着锁链响动的声音,塞希尔依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伊斯里也没有多余的声音,将地上的塞希尔拉起来侧放在自己腿上。
“少爷,还能忍住吗?”伊斯里声音带着魅惑:“我把水带过来了。”
听见“水”的时候,塞希尔眼底亮了几分,但身上依旧没有动作。
伊斯里腾出一只手将塞希尔拖着,另一只手将杯子里的水往出到了点粘在指尖上,抬手轻轻抹在塞希尔地嘴唇上。
感受到刺激的嘴唇,像是干枯了许久的土地,正贪婪的吞食着这仅有的甘露,顾不得嘴上干裂的伤口,塞希尔皱着眉头,用舌头无意识的舔/舐着嘴唇。
“少爷不说话的话,我就要走了。”伊斯里眼睛停在那逐渐变得微粉的嘴唇上。
塞希尔只觉得自己脑子宛如一团浆糊一样,他果然不能太轻视伊斯里,他怎么会去轻视一个疯子说的话。
“我”塞希尔将眼睛睁开:“求你”
在不干点什么,他会死塞希尔这样告诉自己,指尖微微用上点力气,抓住伊斯里的衣服。
“少爷,我听不见。”伊斯里眼底露出玩味,轻轻在塞希尔地耳边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