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再给自己找借口。
见着伊斯里过来,塞希尔就已经撑着身子坐起来,接过药连忙从嘴里塞进去。
热水带着药冲进嗓子,苦味一瞬间在嗓子里爆发,塞希尔微微皱眉,但还是控制住表情,重新钻进被子里,背对着伊斯里。
伊斯里打量了一眼床上的人,转身走到另一边,将窗帘拉上,给房间留了一盏暖灯。
“少爷,晚安。”
说完,伊斯里才重新关上门走了出去。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床上的人的呼吸声一起一伏,听见关门的声音后,塞希尔才将身子转过来,抬头看着天花板。
那原本看的清晰的壁画,现在也变得有些模糊了起来,塞希尔苦笑一声,在一次闭上眼睛。
自愿吗?不可能,他绝对不可能去同意。
可塞希尔又皱了皱眉头,睁开眼睛,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可那个疯子又会使用什么手段去让自己同意。
他不敢深想,外面的风似乎大了起来,心悸感也越来越明显。
—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塞希尔就被身后的牵痛折磨的清醒,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眼下很明显的出现了两个黑眼圈。
清早,窗外还有几声鸟叫,塞希尔便想着下床将窗帘拉开,于是便移动着身子,将自己的腿从床上放下去。
刚开始还没有什么,双脚很平稳的挨在地上,可刚一用力起身,腿就像是被抽了骨头一样,整个人直接朝着地上瘫软下去。
幸好塞希尔眼疾手快,连忙扯住床上的被子,不凑巧,被子和人一起都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