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在乱动的话,我不保证下次谁会死在你面前!”
伊斯里冷着眼,看着塞希尔,声音不带着丝毫妥协,像是来自地狱的审判一样,死死的在塞希尔地脖子上套上了枷锁。
果然,因为这句话,那刚才还在发疯的塞希尔彻底安静下来,领带将手腕勒的很紧,指尖似乎已经感受不到什么知觉。
伊斯里依旧持续着他的暴行,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他现在脑子里只重复着一个事情。
那就是,他想要得到这个人,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这个人是他的就行。
即使咬着舌尖,依旧也压制不知从嗓子里挤出来的吃痛声,还有那一声声情盛时期发出的的娇吟声。
他像是一个被玩弄的布偶,身体被绝对程度的扯开,身体像是一张谁都不会在意的纸片,随意被撕扯,蹂躏。
似是为了更加容易的进入,伊斯里竟是直接将绑着手腕的领带挂在了床中间的凸起上。
因为高度的原因,塞希尔地腰也是离着床面空出了一些,白皙还带着殷红的指印的细腰在爱腻的空气中微微细颤。
手腕被后面的装饰隔得生疼,没有支撑的腰很快也就累的不行。
刚想要放松,可手腕传下来疼痛却又不得不再让塞希尔地腰抬的更高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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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爱腻的气体降了又起,一遍一遍在的鼻息间充斥着,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塞希尔才忍不住的张嘴。
“疼……”
但这一声不痛不痒,伊斯里压根就就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