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特别的。”岑旎勾着唇,仰起头把自己咬过一口的可颂递到他嘴边,“尝吗?”
“我尝过了。”穆格笑。
见他不领情,岑旎撇了撇嘴,收起手正准备放回嘴里,却突然被他握住了手腕。
她不解地抬眉,又被他那只大手揉了揉头发。
“可颂我是吃过了,可是想尝尝你的。”说完他低头下来,就着她咬过的位置咬了口。
可恶。
这一口把她的白巧克力都吃掉了。
岑旎轻啧了声,偏偏听见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你的尝起来更好。”
“是更好,但是很遗憾噢,你已经没有机会再尝了呢。”她竖着一根食指在半空中摆了摆,朝他莞尔一笑。
穆格看她那模样,不由笑出了声,随即吻了吻她的耳根,“还有很多,都给你留着。”
岑旎后来去学校是司机载的。
原本穆格说要送她去,但岑旎听司机说从海法到特拉维夫的高速公路上有一段拥堵,她怕他赶不及,便坚持不让他送了,最后穆格也只好作罢。
以色列的夏天干燥且炎热,但室内都有空调,那几天岑旎都待在学校办公室里写调研报告。
课题组里的同事大多是当地的犹太人,但同时也有来自其他国家和地区的国际生。
不同国籍的人因为研究和学业相聚在一起,不分种族和肤色,彼此合作、讨论选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