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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攀 木梨灯 818 字 2022-09-19

他的表情很淡然,显然是不在乎这些的。

岑旎粗略一想也觉得是,他这么离经叛道的一个人,有时放浪形骸,有时冷淡疏离,是天之骄子,连低头折腰都不会的人,又怎会信神信佛信上帝。

远处的圆顶清真寺在太阳下熠熠生辉,岑旎被穆格搂着后腰,无言地穿梭在古老的石板路上。

前面就是第二圣殿护墙遗址,是古代犹太国在耶路撒冷旧城第二圣殿护墙的一段,也就是世界有名的“哭墙”。

因为千百年来,许多流落在外的犹太人回到圣城耶路撒冷时,都会来到这面石墙前低声祷告,哭诉流亡之苦。1

路牌上写着western wall,直译过来也称“西墙”。

两人从入口过完安检,刚走进哭墙前的那片空阔的广场,穆格的手机却在这时突然响起。

岑旎看他拿出手机,亮起的屏幕上显示的号码竟然是从港岛打来的。

“我去接电话,你自己先逛逛?”他摸着她的腰问。

岑旎点点头,越过人海望向城墙的方向。

哭墙是由中间一道栅栏分成左右两部分,男左女右各自分隔开。

游客进入左边的男士区时需要在头顶戴上纸做的小帽子,否则被当作异教徒禁止进入。

岑旎想也觉得穆格对此没有兴趣,于是拉住了他的衣衫,提议说让他先聊电话,她自己一个人进去。

穆格摁下电话,点头应承,说,“你去,我等下来找你。”

岑旎独自一人走向西墙,今天是安息日,来到哭墙前祷告的人更多,熙熙攘攘的人群在烈日下如同密密麻麻的沙丁鱼群,偶尔穿过几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信徒,更显得这个地方的庄重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