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日不同,霍留松手里拿了霍家家法,一根极长的,牛皮做的鞭子。
这样东西以往都是放在柜上作为展示用的,桑念还是第一次看见它被拿在手里,衬得霍留松整个人都带上了几分血气。
桑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今日周五,她和以往一样,到霍家来找霍衍,监督他背英语。
而这个时间点,霍圳应该在学校上晚自习才对。
她心中不解,但也知道气氛不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又因事情与霍圳有关,从而多了几分好奇的念头。
走近些,便听着霍留松的叱骂声,“霍圳,你之前做的那些混蛋事,我可以都当做不知道,但是你今年才多大?居然敢,居然敢出去开、房,你才多大,你还没到十八岁,我看你是疯了,这么多年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说着,霍留松举起鞭子来就要打,旁边的季秋茹急忙上前拦下,“留松!别打,别打!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霍圳他不是这种人,这是我们的儿子,他什么性子你不知道,我可是一清二楚,他绝对不是那种人!”
霍留松气得凶了,且霍圳一言不发,半点不辩驳,相当于默认,这让他更加愤怒,“你看看他这样子,能有什么误会?!人家可是找上门来要说法的!我今天不给他涨涨记性,他以后还不知道要犯下什么大错呢?惯子害子,这点儿道理还要我教你?你让开!”
季秋茹眼看拉不住霍留松,只能朝霍圳喊,“阿圳,你快说句话啊!和你爸好好解释解释!”
霍圳性子倔,仍旧一言不发,嘴角似乎还露出了嘲讽的笑。
霍留松看得更气,将季秋茹扯开,满腔怒火随着牛皮鞭狠狠落下,他咬牙切齿,只想着孩子不能就此毁了,定要让霍圳这辈子都记得才行。
记住了,才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季秋茹的哭喊没有用,霍留松已然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