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念心尖巨颤,手都微微颤抖起来,她自己都佩服自己这会儿还能扯出个谎话来,“我擦嘴的时候不小心……”
霍圳难得出言打断她的话,“这更像是被人亲花了的,你是不是做坏事了?”
桑念彻底说不出话来,脚底发软,险些就要站不住。
这话她没办法接,更没办法去深想,只能颤颤抖抖道:“怎么可能。”
她的模样写满了心虚,霍圳乘胜追击,“那人是谁?”
桑念指甲嵌进肉里,疼痛让她的大脑有了一丝清明,“没谁,大哥你不要乱说。”
她真的不能在这儿待下去了,说完朝霍圳扯了扯嘴角,落荒而逃,甚至连鞋都没来得及穿,便夺门而出。
霍圳没有追,但目光触及她赤着的脚时,皱起了眉。
人走了,喧闹声和今日的种种仿佛都能置身事外,霍圳靠在墙上,点燃一支烟。
他并不常抽烟,没那个习惯也没那个需求,但在面对一些需要隐忍克制的事情时,他才会点上一支。
烟被他的指尖松松垮垮地掐着,霍圳眯眼抽了一口,嘴角已经带上了笑。
一支烟,他只抽了三口便按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他没有休息,走到外面的走廊上吹了会儿风,等身上的烟味彻底散尽后,这才回到宴会上。
霍衍心烦,他哥不知跑哪儿去了,导致宴会上明里暗里过来打听的人都快能排到楼下去,偏的这样的场合他还没办法甩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