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门口才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
杜父杜母早就等在主院大厅,等看到女儿女婿,两老再也绷不住,直接上前来嘘寒问暖。
杜母更是拉着女儿的手不放。
“瘦了,我们萱萱瘦了,可是没有吃好?”杜母含泪道。
“娘,您胡说什么呢,我这都胖了。”杜蓉萱越说越小声。
后面的松香松雨听着直憋笑。
春节的时候,那么多宴会酒席,不说自己家的,就是其他世家举办的,也够她一直吃了,杜母说她瘦了,实在是违心。
一边的魏文成含笑看着母女俩,杜父却看着他。
察觉到他的视线后,魏文成疑惑的看去。
杜父:“言之一会来我书房吧,让她们娘俩多说说话。”
魏文成无有不可。
杜蓉萱和母亲则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进门,杜母就把所有下人都打发出去,问道:“萱萱,你在魏家如何?可有人在管家权上为难你。”
她在一些官夫人的聚会上听说自家女儿在管家上出了岔子,之前是没机会问,现在总要问个清楚。
杜蓉萱如实道:“起先是被刁奴摆了一道,管家权被收走几个月,后来回来了。”
在杜母担心的神情下,她说:“现在已经解决了,魏氏嫡支人丁单薄,我小叔子还没成婚呢,没有那些妯娌问题,而且为人良善。魏柳氏成日吃斋念佛,也不为难儿媳,很好好相处。”
“那就好那就好,”杜母庆幸,又等了一会没听到女儿对姑爷的评价,心里忍不住咯噔一声,试探道,“那…言之呢?”
这回杜蓉萱就没有了好脸色,她沉着脸把那天在东街看到的听到的一一告诉母亲。
末了,寒着一张脸问:“魏文成为何要这样?男人三妻四妾并不少见,我也不是那等容不得人的悍妇,为何不直接说纳妾,还要在外面养个外室,难不成真的是外面的野花更香吗?”
“我在他身边安插人后,才发现他竟然找了个人假扮他待在家里,而他竟然日日都去找那个女人。”
“他何至于把侯府当客栈,把那外面当家!”
“娘,他为何这样?”一口气把魏文成做的事说出口后,杜蓉萱终于泄了口气,最后甚至带着浓浓的不解。
而听完这些,还在消化的杜母忍不住看向女儿,看她只有气愤和不解,这才松了口气,没有对魏文成付出感情就好,最怕的就是出现这种情况了。
“真是看不出来这姓魏的竟然还有两副面孔呢?”
杜蓉萱说他在家里行止有礼,不越线,在外面和那个女人就亲亲我我,无下限。
“这是为什么啊。”杜蓉萱还是不解。
杜母拉着她的手,“娘猜测,恐怕那女人的身份有点东西,你有去查吗?”
经她一提醒,杜蓉萱突然想起来,“我派去的人都没查出来,难不成这里面真的有文章?”
“十有八九是了,”杜母微眯着眼,眼里闪过深思,“那女人不是太过低贱会让侯府蒙羞,就是魏文成用见不得光的手段得来的。”
“要不然不能解释堂堂永安侯世子不敢把人安置在自己府里,非让人去做个外室。”
“那我再让人查查,”杜蓉萱,“他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娘别露出马脚,我想暗地里查。”
“放心。”杜母拍拍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