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a大法学院都是未来的精英,一般不会轻易被傅之珩那种小伎俩骗到。
“而且我也没有谈过恋爱。”沈南屿转过头对上我的目光,淡淡地说:“我想象里的那个人,不是傅之珩那样的。”
清澈和深邃两种不同的特质在沈南屿的眼睛里相融得很好,看起来像月光下的宁静湖泊。
“当然这种事也说不准,”他又露出微笑,“他能让那么多人喜欢,身上一定有一些出众的特质,只是我还没有发现而已。”
听着这句话我心情愈发复杂。如果出手阔绰也算特质的话,傅之珩确实很出众。
最后我只能笑笑:“也许。”
走出礼堂,外面的学生比来时少了很多,零零散散走在林荫路上,有的拿着书,有的提着餐盒。还有一些精力充沛的年轻人,一身利索的运动装在路上慢跑。
“你不排练也不兼职的时候,一般都做什么?”我问。
“在图书馆看书,或者约同学打球。”沈南屿回答说。
“篮球吗?”
“不,网球。”他垂眸看着我,目光很平和,“也是小时候那位院长教我的。我原本没有机会接触这些,小提琴、钢琴、网球、还有我现在学的法律,都要感谢那位院长。”
说话时他的语气没有任何变化,好像并不认为自己在孤儿院长大的经历值得避讳或宣扬。我想了想,问:“院长他还好吗?”
这次沈南屿眼中出现一丝波澜,淡淡移开目光说:“在我大一那年病逝了。”
“抱歉……”
“没关系,都已经过去了。至少我最后的成绩没有让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