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又想起什么,握紧拳头做了个加油的动作,小声说:“加油。”
我看不到沈南屿的正脸,但他的背影明显僵了僵。回过头无可奈何地看向我,等我上前和他并肩,他才继续迈开脚步。而那个学妹已经懂事地自己走到前面去了。
傍晚的校园吵吵闹闹,路上很多新鲜稚嫩的面孔,我问沈南屿做这么多事忙得过来吗,他笑了笑说:“还好,不觉得很忙。”
走在前面的学妹回过头挤了挤眼睛,说:“我们主席又不谈恋爱,时间多得很。”
沈南屿佯装严肃:“再胡说八道?”
“错了错了。”小姑娘双手合十讨饶,“你不近美色,你高尚。”
看着他们开玩笑,我忽然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离开校园很久了。沈南屿似乎想到什么,问我:“今晚有乐团的同学在街心广场表演,要不要去看看?”
“什么表演?”我问。
“街头慈善演出。”沈南屿微微一笑,“给学校的小猫们赚猫粮,我们每周轮着去。”
看来他的校园生活比我想象中还要丰富,我想了想,说:“好。”
去找老师签完字,借用场地的社团为了感谢沈南屿送给他一包棒棒糖,他又转手给了我,我又好笑又无奈地说每次来见他都要带点什么东西回去,沈南屿笑而不言。
然后他回宿舍拿纪念品,我站在楼下等,期间看了一眼手机,发现兔子下午给我发了消息:
“他为什么总是和别人在一起……”
“是我真的很差劲吗?”
“好难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