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了一场演出,主办方给的纪念品。”我说。
“哦,”他没多想,“我帮你拿吧。”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玩偶太大,我在卧室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最后把它放进了书房的陈列柜里,而那朵永生花被我放在床头,替换掉了原本的一个小花瓶。都安置好之后,我给沈南屿发消息,问他有没有回学校,没等来他的回复,反倒等来了兔子的:
“有一个问题我想不明白……”
“可不可以问问你?”
左右闲着没事,我回:“什么问题?”
“喜欢一个人,真的能容忍他的一切吗?”
“我想了一天还是想不明白。”
又是这些关于情情爱爱的事,不知道兔子从哪里看出来,我会擅长这种问题。
“我觉得不能。”我回。毕竟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而是原则的问题。
“但是你连你未婚夫出轨都可以忍。”兔子说。
又扯到我身上……我叹了口气,打字:“婚姻和爱情不一样。”
兔子反应很快:“所以你不爱他吗?”
“你问太多了。”我说。
“……”
“其实我是想问,如果他身边一直有别的人,让我很不舒服,我还应该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