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傅之珩笑了笑,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听老婆的。”
?
我条件反射地皱了下眉头,“胡说什么?”
他却像什么计谋得逞了一样,耍赖似的抱住我,用下巴蹭了蹭我的颈窝,说:“早晚的事。”
“……”
“对了,今天助理拿来了订婚宴的宾客名单,明天我们一起看看。”傅之珩说。
“嗯。”我忽然想起他今天对沈南屿说的话,犹豫了一下问:“你不会真的邀请……”
傅之珩听懂我的半句话,语气一下子冷了下来,“没有。但他想来我也不拦。”
我叹了口气,“这么重要的事,不要胡闹。”
也许是看出我的无奈,他的表情重新变得缓和,捏了捏我的手心说:“我知道。”
等到傅之珩退烧,天已经快亮了。折腾了一夜,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很倦怠,发热的症状也没有完全消失。我给傅伯母打电话,告诉她傅之珩生病了需要休息,伯母很担心,问需不需要去医院。
“不用。”傅之珩在旁边插嘴说,“我只是有点累,过两天就好了。”
“这孩子……”傅伯母无奈叹了口气,“公司和设计院两头跑,能不累么。”
听到这句话我愣了一下,忽然想起自己那个美术馆的项目还是傅之珩在做。当惯了甩手掌柜,我差点忘了这件事。
“对不起伯母……”我不免为自己的疏忽而感到懊恼,“我……”
“关你什么事,”傅之珩拿过手机,说:“行了妈你也别操心了,我没事。这两天公司那边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