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珩放开我,低低地说:“宝贝,你好甜。”
我睁开眼睛,对上他专注的目光。
“也好香。也好漂亮。”傅之珩捧着我的脸说,“对不起,我太词穷,看到你总是只想到漂亮。”
他这么说,我不免脸热,避开他的目光,垂下眼帘眨了眨眼睛。
耳边傅之珩低低一笑,“脸红也很漂亮。”
我不会承认自己脸红,怪只怪烛光太热。
傅之珩做了很多菜,还拿出了酒柜里存了很久的白葡萄酒,螃蟹性寒,他说我胃不好,要配点酒喝。
“我什么时候胃不好?”我问。
“去年肠胃炎忘了吗?”他用手指点了点我的脑门,“是谁在医院挂水挂了一周?”
我一时语塞,半晌无奈反驳说:“那是因为过敏。”
“我不管,你每次生病瘦一圈,别人不心疼我心疼。”傅之珩说。
他一边说一边帮我剥螃蟹,先用锤子敲松蟹壳,再用剪刀剪掉蟹腿,取出里面的蟹肉放进我碗里,手法很是熟练。
今天的蜡烛是清甜的浆果香,傅之珩放的音乐也轻松自在,我一边吃螃蟹一边看落地窗外升上来的满月,多日的忙碌和疲惫一扫而空,只剩下舒适和惬意。
不知不觉喝了两杯葡萄酒,我靠在椅子上,摆摆手说:“吃饱了。”
窗外的月亮高高悬挂在夜空,笼罩着一层雾蒙蒙的光辉,我的眼前也好像起了雾,看什么都朦朦胧胧的。
这么多年过去,我的酒量还是没有长进。
“之珩,”我撑着椅子站起来,慢悠悠地说:“我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