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不过是两个身份的合盟罢了,我不认为关于这一点有什么纠结的必要。
傅之珩看着我,眼眶更红了,“那我呢,我对你来说没有一点特别的地方吗?”
“之珩……”我叹了口气,“你喝多了。”
一个喝醉的人总是会沉浸在自己的逻辑里,就算现在我对他解释,我们相安无事地相处了二十多年,不仅仅是因为婚约,恐怕他也会继续钻牛角尖。
见我像是要走,傅之珩拉住我,问:“你去哪?”
“帮你泡杯蜂蜜水。”
“不要。”他手上一用力,直接把我拽倒在地毯上,抱住我说:“我刚才看见他抱你……”
我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我在楼上,看见沈南屿抱你。”傅之珩说,“这么晚,你们去约会了吗?”
他的声音低低的,有点委屈,又有点难过,还有点不理解和不甘心,“他有哪里好……为什么他可以……”
“有哪里好……”我无意识地喃喃重复了这个问题,想了想说,“哪里都很好。”
傅之珩又不说话了,过了很久,问:“那你还会和我结婚吗?”
“会。”我说,“不管怎么样,我们的婚约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