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浸饱水的云。
最后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失控的,直至意识渐渐清醒,我看见傅之珩温柔地轻笑说:“怎么这么容易就投降?”
于是我的脸更烫,别开眼睛不肯看他。
“宝贝……”他的手仍然握着我的腿,在我的皮肤上缓缓摩挲,过了很久,他低低地问:“我可以吗?”
可以吗……
我了解傅之珩,如果我说不可以,他永远不会进行下一步。
我心里浮上片刻短暂的挣扎,他可以吗……或者说,我可以吗?
最后身体本能战胜了所有犹豫的意识,我无法欺骗自己不想,也不需要强迫自己不想。
他是我的未婚夫,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能毫无顾虑地交付自己的人。
我收回目光,对上傅之珩漆黑的双眼,头顶的灯光暧昧而朦胧,他看着我,眼睛里有欲望,也有眷恋和爱护。
我知道他永远不会伤害我。像忠诚的猎犬保护自己的小羊。
我心里某个地方在他的目光中融化成流淌的水,对视许久,我轻声说,“可以。”
……
我做好了疼的准备。但傅之珩没有让我疼。
他用了全部的温柔和耐心,一点一点照顾我的身体,让我变得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