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午有课,我让司机送他回学校了。”傅之珩说,“看你还在睡,就没有让他吵你。”
“喔……”我迷迷糊糊打了个哈欠,拿起手机看到两个小时前沈南屿发的消息:
“我先回学校啦。”
我回了个“好”字,放下手机,后知后觉感到腰和腿一阵酸软,于是没忍住轻抽了一口气。
“怎么了,不舒服吗?”傅之珩敏锐地注意到我的小动作,大手握住我的小腿揉了揉,被他一碰,刚才那口气变成半是痛苦半是酥麻的喘息,重新泄露到空气里。
傅之珩动作一顿,叹气道:“宝宝,你别发出这种声音……”
比起这个……
“你不要这么叫我。”我说。
“为什么?”傅之珩不解。
“很奇怪。”
“一点都不……”傅之珩说着,看到我的表情,到嘴边的话拐了个弯,“我尽量。”
我对他的忍让已经从宝贝到了老婆,这次同意了“宝宝”,下次不知道又是什么。
我把腿抽回来,自己随便揉了几下,问:“你不去上班吗?”
“不去。”傅之珩说,“你在家,我哪有心思上班。”
伯父出院后傅之珩没有了必须去公司的理由,而他的本职工作也不太需要他每天守在办公室。我点点头哦了一声,没再多问。
一场大雨带走了城市的秋天,气温骤降,路边的树掉光了叶子,站在楼上往下看,平时在草坪里撒欢的两只小狗各自穿上了色彩明亮的小衣服,看起来滑稽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