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是不会注意到这些的,到如今才蓦然发现,原来他爱我那么多。
“宝贝?”傅之珩轻声打断我的走神,无奈而宠溺地揉揉我的脑袋,“发什么呆。”
我抬头看向他,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说:“没什么。”
说完我又躺回去,把被子拉上来盖住自己的下巴,说:“我要睡了。”
“睡吧。”傅之珩又亲了我一下。
两个人安静离开,像约好的一样谁都没有再来打扰我。
这一觉我睡得很安稳,再次睁眼时外面已经日落黄昏,金色的夕阳铺开一地,让人有种时空错乱的恍惚感。
我收回目光,看见茶几上放着昨天带回来的电脑和提包,大概是傅之珩帮我收起来的。
我毫不怀疑他没有看过里面任何内容,别说现在我带回来的可能是敏感的商业文件,就算是以前我的日记本随手放在桌上,他也从来不会翻开看一眼。
这种从小养成的尊重,是我无论什么时候都没有想过放弃婚约的最基本的前提。
我趿着拖鞋走过去坐在地毯上,把包里的病例和文件拿出来,虽然有过心理准备,但一张一张翻看过去,心情还是不免闷闷的。
傅之珩第一次看医生,是在傅伯父病倒后不久。
或许是伯父的病让他预感到什么,又或者刚好那段时间他工作太累出现了一些症状,总之他去做了一个详尽的体检,然后约了医生。
我无法想象当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心脏可能出了问题是怎样的心情,更无法想象他是如何做到嘻嘻哈哈地对我瞒天过海。
后来他又去过几次医院,开了药,听医生的建议减少了一部分工作,调整自己的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