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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马在易轶身后当了十五分钟的背后灵也没有要撤退的意思。

易轶趁着回城的当儿,摘下一边耳机,回头看抓马:“你有病?”

“没病。”

“那你站这干嘛?”

“我就爱看你玩,不行吗?现在是休息时间,大家都可以各干各事,那我站这儿也是我的自由,你管我。”

“行。”

易轶没心情跟抓马打嘴炮,戴回耳机继续打游戏了。

其他几人对这两人之间的斗嘴已经屡见不鲜,抓马跟易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已经是全lpl都知道的事情了。

事实上,因为这一点而攻击易轶的抓马粉也不是没有,大多是“不喜欢就离别人远点吊着人家算怎么回事”“你要是没给人暗示人家能一直不死心吗”。

对这些言论,易轶一概以脑残处理。她只能说她对抓马毫无感觉,看他像看自家的傻儿子,也不知道这傻儿子哪根筋搭错了看上了自己,但既然人家训练状态没受影响,比赛成绩没受影响,那就随他去呗。

至于有感觉的人……

她抿起嘴唇。

她或许是对一个人有感觉吧。

但,那大概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吧。

毕竟,连她自己都想不出来,一个同龄男性,到底有什么理由要喜欢上这样的自己。

大家喜欢的,应该都是像刚才那个素爱那样,美丽温柔,大方知性,就连心生嫉妒的她,都实在没有任何理由去讨厌她的女孩子吧。

等等。

——心生嫉妒?

易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这番想法的微妙,然后便在走神间,被在野区抓到她的男刀一套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