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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汤鸡?太夸张了吧,你进教室门的时候,牛仔衣都没变色。”牛牧歌终于反应过来了。“原来就是因为这事才故意不理我?”

“哪有。”唐雪柳眨眨眼,表情无辜,“我哪敢不理您啊。”

牛牧歌看到他的小表情,心痒,手更痒。周围没什么人,笼罩两人的大黑伞给了他无限的安全感。

他伸手揉了把对方软蓬蓬的头发,说:“你可真是一点委屈都受不得。”

“干嘛呀。”唐雪柳脖颈透出薄薄的浅粉色,“别弄乱我发型。”

“还特意抓个发型。”怪不得没看见那根熟悉的呆毛。牛牧歌忽略心里那丝介于“同情”和“怜爱”之间的感受,一把抓起身后人的手腕,“快快快,66路到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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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1]:歌词节选自戳爷的《strawberries&cigarettes》

第十一章 第一个不成“吻”的吻

公交车走走停停,路过一小区站点,涌上来五六个身穿大花袄,手挎菜兜子的大姨。牛牧歌和唐雪柳俩人,默契地起身让座。

“往后挪挪,等会儿下车方便。”唐雪柳说。

“急啥,咱俩下车的那站下的人多。”牛牧歌看他被挤到中间,够不到扶杆,叫他挪过去和自己站一起。

“就这样吧,懒得动了。”

“给你懒的。”牛牧歌不由分说将人拉过来,圈在自己身前,让出手下的座椅椅背:“扶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