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给我累滴,可算守住蓝了。”
“别吃我尊严豆哇,嗷嗷嗷嗷嗷。妈,唐雪柳吃我尊严豆,我不跟他玩了!”
张乐年因为一个血包真情实意哭了一鼻子,惹得一屋子人笑了半天。唐雪柳再叫他一起玩,他抱着许大夫大腿拼命摇头:“不和你们玩,你们太菜了。”
裴女士今晚格外开心。吃完饭后她又拌了两个凉菜,几人喝着小酒打扑克,熬到大半夜,牛牧歌实在撑不住了。
他其实从进屋就感觉头有点疼,但没当回事。一直坚持到现在,许大夫看他脸红的不正常,一摸额头滚烫,量体温,383c。
“这孩子,不舒服怎么都不吭声呢。”裴女士边找药边说:“喝了药你俩就进屋睡去吧,我再添床被,唐雪柳睡觉混账得很,晚上别再抢了你被,把你冻更严重。”
牛牧歌喝了药,洗漱完,抱着裴女士给他的崭新的大红锦被,跟在唐雪柳身后,进了他卧室。
“被子扔床上吧,你感觉——唔嗯!等等,我、我开灯。”
牛牧歌抵着人额头,哑声道:“别开灯。”黑暗中,他强有力的双臂将人抱了起来。
“干嘛?”唐雪柳一紧张,下意识两手搂紧了他脖颈。
“你说的啊。”牛牧歌在他耳边喃喃:“回家抱着亲。”
他把人放在书桌上,两人于黑暗中凑近了热吻。
小小的卧室内全是那个令牛牧歌上头的味道。不浓,淡淡的,但范围很广,足以将他从头到脚都包围。
他心中悸动得厉害,浑身滚烫,整个人如置身云端。口鼻间急躁温热的气息,蛮横霸道的拥抱,令怀里人也呼吸急促,额上渗汗。
唐雪柳脑中不知幻想过多少次旖旎场景,然而想象中的热度未及眼下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