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意思不言而喻,你怎么还在这儿。
乔鹤生被这眼神盯得有一瞬失措,明明再大的场面都能应付自如的人,却在一个眼神下无处躲藏,有些尴尬。
“那个,岳师父……”乔鹤生犹豫了下,有的话在喉咙口徘徊了好久,到底是忍不住说出来。
岳天河看着他,又收回视线,自顾自拆了领带,又解开衬衣扣子。
都是男人,岳天河没什么介意的,一边等着乔鹤生往下说一边换衣服。
倒是乔鹤生愣了下,看着衬衫里露出的胸肌线条,不自觉别开了眼:“我们以前应该见过的。”
岳天河利落地将衬衫脱下,拿着运动衫往身上套,模糊地出了个声:“是么?”
“嗯……”似乎是觉得说话不看人不礼貌,乔鹤生又转回了视线,却扫到岳天河左侧锁骨下好像有一道挺长的疤,但那个瞬间很短,没看清。顿了下才继续说:“你是t大的吧?”
听到这岳天河才又将视线落到他身上,将运动衫下摆拽好:“嗯,体院的,你也是?”
“哦,我艺术学院的,”乔鹤生道:“应该小你两届。”
“嗯……”岳天河点了点头,没什么反应,他向来不擅长应付这样的场合,也确实对眼前的人没什么印象,装不出热络来。
更衣室里沉默了好一会儿,岳天河低头将运动裤抖开,手也放在了皮带扣上,忽然抬头看了眼乔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