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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有你俩这左膀右臂,老林直接退休都没压力了。”

“你酸了?”

“操,我酸什么……”

“……”

东岳国术馆,二楼,最里间的训练馆里。

“唰——”

“锵——”

清脆利落金属声间或响起。

红色的剑穗随着动作飞舞,有了生命般与空气相逐。

一个腾空后接定式,手中长剑再度发出干脆的声响,剑穗晃了晃,最后稳稳坠在空中。

岳天河收势站定,持剑行礼,一段器械套路才算结束。

胸口剧烈起伏着,往旁边走一步呼吸声就沉一点。这套动作看着时间不长,但他连着练了好几遍,每一遍都得保证质量,停下来也确实有点累了。

“魏叔。”他接过老魏递过来的水壶,刚想仰头灌一口就被袅袅溢出的热气逼得小口浅酌。

“不错,肯定能过的。”老魏看着岳天河,有些感慨。岳天河的眉眼是有些像母亲,但整体的轮廓和身形还是更像父亲。看着岳天河练动作时,也能看到当年他父亲的影子。

“嗯……”

“岳哥,给我吧,”陆云帆接过他的剑,看了看剑柄上卷起的绷带:“到时候还是用这把?”

“对。”

“那重新给你缠一下。”

“行。”

一般来说竞技表演类的剑会佩上剑穗,不同身高,不同习惯的人用的剑长度不同,而剑穗长度一定,为了用剑时的平衡,需要截取合适的剑穗长度,因此会用绷带缠上一截,也是为了剑柄的防滑。

陆云帆话少,但做事利索,说着就拿着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