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魏关了馆里的灯后,只剩下前台的廊灯。
“岳哥,魏叔,我先走了。”陆云帆背着包跟两人打招呼。
“嗯,再见。”
老魏也穿上厚厚的羽绒服:“我也先回了,你可别硬扛,记得吃药,我听你这呼吸声一直不对。”
岳天河知道老魏学过点中医,对这些身体变化很敏感,眼里闪过些笑意:“知道了。”
“还有,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别想太多有的没的,没必要。”
“知道了。”
武馆里彻底安静下来。
老魏虽然絮叨,但活得洒脱,听他说,岳天河爷爷也是个潇洒的人,倒是从父辈开始,到自己,一代不如一代了。
柜台上放着刚才用过的剑,剑柄上已经缠了新的绷带。他□□仔细打量,剑柄末端稍有些鼓,应该是缠了一点剑穗进去。
顺手挽了几个剑花,跟之前自己缠的手感一模一样。
明明用着很舒服,岳天河反倒很轻地叹了口气。
也许是掺了人们忙碌一年后对新年和假期的期待,年底的时间过得很快,每一天都充实又急促。
大街小巷都布置过,两侧树上挂了彩灯和灯笼,沿街的店铺也做了装饰,尤其夜里,不论散步还是开车经过,都能看到斑斓闪烁的色彩,看着漂亮,也热闹。
25号了。
乔鹤生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跟秦彧和董昇说了下明天需要注意的地方就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