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鹤生忽然想起以前在国外学习时,有幸看过的表演。那是位真的艺术家,虽然年纪大了,很多难度动作都做不了,但举手投足间,让人轻易便有通感体验,如画如诗,绘声绘色。
有时能看到岳天河的脸,面色严肃,眼神犀利,整个人都像是他手中出鞘的剑,在灯下闪着光,是所有人的焦点。
乔鹤生以前跳舞时也用过剑,这种表演剑前端一般都稍软,也是为了展示时声形兼备,看得出实力,也具有观赏性,但很少听到如此有力铿锵的声响。
乔鹤生等摄影录像的人换了个位置后,也掏出手机拍了几张。低头看效果的时候,身侧忽然坐下个人。
乔鹤生看了眼自己脚边的包,抬头向人礼貌一笑:“抱歉,这里有人的。”
齐渊毫不在意:“嗐,知道,岳天河嘛,我找他有点事儿,在这儿等等他。”
乔鹤生看他一眼,点了点头,将东西往自己这边收了收。
齐渊看着这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心里转了个弯儿,主动跟他聊上了:“你是跟天河过来的?”
“嗯,是的。”
“哦……你是……?”
乔鹤生收好手机,笑得得体:“你好,我是乔鹤生,他的朋友。”
“哦哦——我齐渊,跟天河一个学校毕业的,也是同行。”
乔鹤生脸上笑意更深:“这不巧了,那我们都是校友啊。”
“哟……”齐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下,忽然若有所思:“等等,乔……鹤生……等会儿,你是不是红日歌舞团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