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天河呼了口气,刚要找瓶子给自己再倒点,却发现桌上酒瓶都空了。
“小薛,再去要箱酒——”不等他开口已经有人喊了。
“要啤的就行了,”周礼正俯身,从身后拎了两个盒子上来:“白酒,试试我存的飞天茅台。”
“靠,正哥不厚道啊,好东西这会儿才拿出来……”
“照你们一开始那个喝法,能品出个什么东西来,好酒都给糟蹋了……”周礼正给身边的人倒上后,把酒瓶传过去。
岳天河看着杯子里晃动的液体,一手揉了揉额头。
“学长……岳哥?不舒服?”乔鹤生低声问他。
“没有,”岳天河的语气还算平稳,撇过来一眼:“还行……”
这一眼带着点醉意,懒洋洋的,看得乔鹤生心里像是被小爪子挠了下。
“就是挺高兴的……”岳天河看起来的确很高兴,上半身朝乔鹤生那边偏了偏,一个个给他指:“我跟你说……那几个……每次喝多了就开始比划,这头这俩,要么喝到桌子底下去,要不就晕乎着,谁说什么都答应……还有齐渊那几个人,酒后行为艺术家,喝多了就开始发疯……”
乔鹤生听他沙哑着嗓子,一边笑一边说,这样的岳天河有点陌生,却也让他心动。
一帮人一年没见,话自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