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对方的笑感染,岳天河也勾起嘴角:“好,明晚七点左右落地,来接我吧。”
“当然,然后直接去我那儿。”
“嗯……”岳天河将余下的酒一口喝完:“对了,刚才还有个过来搭讪的男孩儿,被我打发掉了……”
“哦?”乔鹤生来了兴趣:“怎么说?”
“……”
聊了半个多小时才挂掉,岳天河结了帐下楼,看着依旧热闹的人流,心情平和很多。
第二天下午到机场的时候,岳天河脸色不太好。
旅馆的床太软了,空调好像也有问题,一晚上睡得他又冷又难受,勉强眯了两三个小时,醒来脑子昏昏沉沉,腰尤其的疼。
难不成真是到岁数了?
登机后问空乘要了个靠枕,但姿势不太舒服,也没睡着,只是合眼休息了会儿。
所以晚上乔鹤生接到他时还愣了下,第一句话就是——
“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他摇了摇头:“没休息好。”
紧绷的神经在上车后才缓缓放松,乔鹤生的车里有淡淡的香氛味,很清新,不会觉得憋闷。
大概是看出他的疲惫,乔鹤生没多说什么,稳稳往回开。
车子熄火,停在车库里。
乔鹤生偏头看他,座椅靠背往后放倒了些,岳天河靠在上面,歪着头睡着了。没有立刻喊醒他,等车里的温度降下来后,才轻轻拍了拍他。
“……醒醒?到家了……”
岳天河睡得浅,稍微有点动静就睁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