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岳天河轻轻吐息,片刻后道:“你还挺会安慰人。”
“是吗?我很少这么安慰别人的……”乔鹤生轻笑:“很多事情都是当局者迷,有时候本来自己明白其中的关系,但往往因为结果以及结果带来的情绪无法客观看待分析,我只是帮你理一理而已。”
“何况……”乔鹤生抬头亲他鼻尖:“我怎么舍得让你一直心情不好,得想方设法给你分忧啊……”
岳天河张了张嘴,本想说声谢谢。
但话到嘴边,想起乔鹤生说过的话,又换了一句:“嗯……很有用,我现在舒畅多了。”
“那就好,”乔鹤生把被子往上拉了点,掖在两人脖颈处:“以后要是再有什么不痛快的,记得跟我说,哪怕我没法给你什么实质性的帮助,说出来心情也会轻松点。”
“好……”
……
这晚上聊了很久,后来都困了,声音都低下去,最后归于安静。
乔鹤生听着他均匀的呼吸,也合上了眼。
第二天醒来时,乔鹤生翻了个身,伸手一摸,身边已经空了。
起床拉开窗帘,路过柜子时,借着晨光又看了看那两张照片,轻轻一笑,拉开了门。
一出去就闻到淡淡的,食物的香味。
岳天河已经换好衣服,端着碗从厨房出来,看到乔鹤生时,脸上露出个小幅度的笑:“起了?快去洗漱吃早饭。”
一点也看不出沉郁来。
乔鹤生利落地洗漱,坐到桌前时才发现岳天河里面穿的是武术服。
“上午有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