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月里两个人都有不太顺心的地方。
乔鹤生肩膀的伤又严重了,而岳天河是因为叮当——
按理说岳天河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一条狗能活到十多岁也差不多了,但变化太突然,也就是几天的时间,本来还能跟他出去散步的叮当忽然就不太能动弹了。送去宠物医院,医生说是器官衰竭,年纪大了,也不建议再折腾着治。
“也是时候了……”岳天河把它接回来,安置在原来的地方。
乔鹤生也在,他听杨大夫的话得修养几天,反正现在舞剧排得差不多了,耗时三四个月,终于能轻松一点,也能多陪陪岳天河。过去的几个月里,他们见面的次数确实太少。
他给叮当准备了汤和狗食,端下去时,看见岳天河坐在叮当面前,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它说话。
“它情况怎么样?”乔鹤生把饭盆放在叮当身边。
“一天不如一天,”岳天河摇了摇头:“可能……撑不过这周。”
乔鹤生看他没什么表情的脸,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叮当时,那会儿他对岳天河有想法,但还没说出口,这小家伙倒是不怕生,小心地靠近他。又想到这大半年来,也遛过它很多次,给它洗过澡做过饭,早就当成自己的家人了。
“它现在会很痛苦吗?”乔鹤生低声问,轻轻地摸了摸它。
岳天河沉默而了下:“应该不会,看它没有太难受的样子……医生也说,如果观察到它的痛苦,可以去医院做安乐。”
“……”乔鹤生顿了下,长长呼了口气:“嗯。”
“你呢?肩膀和手,还很疼吗?”岳天河看了眼身边的人。
“好些了……”乔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