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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乔鹤生说等他忙完再晚都要过来,刚才下课时才打了电话。

他没马上回屋,而是又回了二楼的场馆。

上了一天课现在也不觉得累,只想给自己再找点事做,于是他打了水,伏在道垫上一点点仔细地擦过去。跟过去无数次一样,亲自打扫干净。

就算是闭馆,也要干干净净的。

乔鹤生到的时候挺晚了,在外面望了眼,看着二楼的灯还亮着,心里了然,径直上去找他。

隔着宽敞的训练馆,乔鹤生一眼就看到了岳天河,他身旁摆了盆有点脏的水,手里拿着帕子,正在擦拭墙上挂着的刀剑。

听到动静后他回头走过来。

“来了?”

“嗯……”乔鹤生往里又看了眼:“忙完了?不用帮忙?”

“嗯,都收拾干净了。”

“……”

乔鹤生笑了笑,没说话,岳天河的这些行为他都理解,不必多问,不必多言。

接下来的两天,乔鹤生都在帮岳天河整理屋子,将要搬走的东西悉数清点出来,封入纸箱中。

衣服收了大半,剩下的都不要了,柜子里几代人存下来的书得带上,东岳的资料和奖项要仔细放好,日常生活用品乔鹤生那儿都有,对,还有叮当的那个小骨灰盒……

两个人整理东西很快,岳天河用剩下的时间去把搬迁前最后的流程都走完。

23号下午,一辆小货车跟在他们后面,到了乔鹤生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