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可惜啊?”乔鹤生轻轻活动了下肩膀:“来,帮我把绷带拆了……”
岳天河侧身,一点点解开缠绕的绷带,乔鹤生看着他,眼神柔和:“但我跟你一样,我不后悔。”
岳天河抬头看他,视线相对时,很多话也不必多言了。
过了两天,岳天河收拾了东西就去陆锴群那儿了。
其实他觉得这个时间离开一下很好,因为东岳那边由于协调移交等工作提前完成,所以动迁也提前,这几天就开始拆了。
说到底还是有感情,他借此机会躲开一点,也不至于那么难受。
拆迁工作开始那天,市里很多新闻都在报道,但他没有在朋友圈里看到任何一条有关的信息转载,不用细想都觉得窝心。
陆锴群知道他的事,工作间隙还跟他聊了聊,问他愿不愿意回剧组,不管是作为武替,还是经验丰富的武指。
岳天河当时犹豫了下,但最后拒绝了。这样的工作不可避免地一年到头在外跑,他跟乔鹤生刚结束了聚少离多的生活,不想再变得更像异地。
乔鹤生每天都会跟他通电话,说由奢入俭难,刚适应家里有人等,每天有人接的生活,岳天河一走,就不习惯了。
其实乔鹤生挺会撒娇的,岳天河想。
于是也变得幼稚起来,每天打电话都数着日子做减法。
剧组的工作因为岳天河顶班的武术指导又多请了几天假而延长了时间,回去时已经是节气里的大雪了。
大雪这天没下雪,乔鹤生去车站接的岳天河,而后直接拉着他去了君旭,说董昇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