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天河沉默而了下,而后缓缓点了点头。
“呵……”秦彧耸了耸肩:“岳先生,我知道你对鹤生的事上心,但说话也是要讲证据的……”
“就连我都根据监控想到了这一步,”岳天河冷静又冷漠:“你觉得真要报警来查,警方会查不出证据?”
“……”
“做过的事总会留下痕迹,”岳天河吐了口气:“秦先生,你是聪明人,鹤生暂时没让人彻查,也是考虑到今天的表演,不想带来什么负面影响,但等他想起来要查了……”
“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岳天河低喝一声,震得人心里微沉:“我该问你想怎么样吧?”
秦彧胸口起伏更急促,没说话。
岳天河沉沉呼了口气,忽然问他:“你知道鹤生身上的伤怎么来的吧?”
“……”秦彧垂着眼,依旧不语。
岳天河没耐心了,拔高了声音:“说话——!”
“……知道。”
“所以你他妈就是故意的!”
岳天河压着脾气,原本只是怀疑,结合自己观察到的诈了他一下,而秦彧的反应让他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人会对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东西有阴影,这一点岳天河很清楚,像他当年从高处摔下来至今都会恐高,而今天乔鹤生那几分钟的表情真的刺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