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小糖被他逗得咯咯直笑。

“诺哥,你这样太折腾了。”

游小糖吃一堑长一智,把程诺那张从他家县城火车站回家的火车票又拿过来细看了下时间,今早七点十五发车的,只够到站后游小糖领他去附近吃顿早饭,暖和暖和,诺哥就得走了。

这么大费周章的专程送他一趟,就真的只为了送他。

太折腾人了,游小糖心疼。

“要上厕所不?”程诺转移话题,“回头上车又要穿越人山人海。”

你又要憋着了。

“要。”游小糖憋了几个小时的尿意这才后知后觉的上来,一下子难以忍耐,也顾不上他还要说的话了。

在车站厕所解决完个人问题后游小糖浑身轻松,跟着程诺出站。冬天清早不到五点钟的东北小城市,除了几点微弱的路灯光芒,四下漆黑一片,只有袭脸的寒风发出呼呼呼的声音,狂刷着存在感。

在这种寒冷的漆黑里,路灯的光都显得惨淡淡的。

程诺把游小糖的手往自己羽绒服大兜里一揣,游小糖瞬间安心了不少。

俩人手拉着手,一路拖着箱子踩着结了冰溜滑的地面,顶着刺骨的寒风,长途跋涉好不容易到了的士口,等了一会儿,终于来了辆车,程诺把游小糖先推上车,他将两人的行李都放进了后备箱,然后坐上车朝火车东站出发。

顺利到达火车东站,之后两人在五点二十八的时候顺利上了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