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只脚踝有病根儿,有些严重地崴过一次后,之后就开始习惯性崴脚,三天两头地折磨他。

正好趁机去找大夫看看,看是按一按就能好,还是得做做理疗啥的。

顺便把肩颈腰背都按一按好了,这学期打宣传板工作量太大,他长时间弯腰低脖子累得脖子疼肩颈疼,后背也疼腰也疼,小小年纪可不能再落下别的病根,赶紧让大夫都给他按按。

走在路上没什么人,这时间段大家都在上课,游小糖有些心虚,加快了脚步。

工作时间溜出来干自己的事儿,他这还是第一次,但谁叫郝建不做人,游小糖心虚归心虚,但并没有太多负罪感和愧疚感。

“啊啊啊!”游小糖被大夫按得吱哇乱叫,太疼了!

但疼也只能捱着,游小糖把脸埋进按摩枕里,他真没想到才短短两个月,他的肩颈腰背已经因为他的过度使用“劳损”成这样儿了。

这算工伤吗?

不知道学生会有没有工伤补贴,如果有,他就带着诺哥去吃草莓绵绵冰。

游小糖痛中作乐地想。

推拿暂时告一段落,中场休息时间,游小糖死鱼一样趴在按摩床上,感觉全身好像哪哪儿都动不了了,哪哪儿都酸疼酸疼,脑壳儿也疼,神经都直突突,只剩嘴巴还能如常喘气儿。

嘶!

一口气儿不小心喘多了两分,牵动身上好疼!

一只熟悉的手机忽然体贴地塞进了他手里,游小糖微微侧脸,大夫一脸慈爱地对他说:“玩会儿手机吧,转移下注意力就没那么疼了,待会儿还得继续呢。”